张凡微微点头，回答道：
“确实如此！”
姚佩瑶步步紧逼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：
“那么，你刚才在见到我之前，可有嗅到一丝那样的异香？”
张凡摇了摇头，眉头微蹙，如实回答道：
“没有！”
姚佩瑶双手抱在胸前，似乎对张凡的回答早有预料。
扬起下巴，自豪的说道：
“那么，这是否就足以证明，我并非那赤焰魅狐幻化而成？”
然而，张凡并不为之所动，他的表情依旧谨慎。
他摸了摸下巴，缓缓说道：
“不，这并不能完全确定。”
“赤焰魅狐狡猾异常，它们完全有可能在很久以前就释放出异香，然后潜伏一段时间，等我放松警惕了再现身也不迟。”
似乎是怕姚佩瑶不信，他继续补充道：
“这一路上，我确实很多次都嗅到了那股异香，也存在闻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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